祈安

写原神同人文

ooc 原神 凝光x荧

 设定:背景为荧离开稻妻至前往须弥之间的那段时间,派蒙在神里绫华家。

  要说列国哪国最为富有,当属璃月,那璃月谁最为富有,则尚无定论,但是大陆上的生灵的共识是,那个最为富有的璃月人,一定是七星中的某位。而七星中呼声最高的,则当属天权星凝光。

对于关于她们中谁最为富有,凝光是不以为然,她曾经对于这些虚名,的确是看重而未能看淡,这该死的胜负欲。可是现在的她,是再不在乎,因为她已经获得了她最为珍重的宝贝,一个她穷尽一生也一定要得到的珍宝已经落入她的手中,成为属于她的,摆放在她身侧,陈列于群玉阁的她最喜爱和难以割舍的宝物。

那个宝物,是一个人。

“荧小姐,烦请做事情要认真。”

凝光严厉的话语,兀的在耳边乍现,吓得困倦的荧一哆嗦,急急忙忙的将手中的扫帚挥舞了几下,不知道她荧实在太困的缘故亦或是她的力气比较大的原因,扫帚在空中摇晃着冲向了一个精美的瓷质花瓶。

掉落在地上的凝光花大价钱买来的瓷器在与地板亲密接触后发出了“啪,呲”。

听的荧那是心惊胆战。

她于内心之中慌乱的想着,想着凝光会让自己赔她多少摩拉,会不会要自己做她一辈子的女仆,会不会把自己押送到总务司等等等等,她想了很多很多,却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完完全全的出乎她的意料和所有的假设。

她是赔了,把自己赔了进去。

嘛,也不能这样说,只能说呀,荧她被她未来的夫君,给深深的摆了一道。

惊惧的低着头,她颤抖的用着祈求的语调慌慌张张的低声说道:“凝,凝光。我,我……”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喉咙却卡住了,她想说却又说不出来,她太慌乱,太慌乱了,所幸的是,她想说的话的后半部分还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被她说出的时候,凝光出言了,出的言论,让荧先是一惊惧,后是一困惑。

凝光隐约的猜到了荧接下来想要说出来的话,也就是她现在正在扭捏的说不出的话语,她不希望她的荧说出那话,她不希望二人之间存在着更多的“依附”关系,她们现在的依靠摩拉来维系的关系,让其厌倦,让其麻木。

摩拉带来的关系,缺乏感情,缺乏激情,现在的程度,尚且不至于破坏自她对自己的模模糊糊的感情,可是程度再加深一点,恐怕,她们二人之间就再也不存在可能了。

与于爱情木纳的荧小姐不同,凝光对感情的把握程度绝不逊色于对经济的把握。

当她察觉到自己开始挂念那个在须弥的女孩的时候,她还未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不仅仅包含着友情和欣赏,还有着爱。

可是当她再次见到她时,心思细腻的她却敏锐的把握住了在对她的深深眷念和强烈的渴望将其带着自己身边的冲动,明了了她爱着,荧。

“不用说了,荧小姐。”

站着的穿着淡紫色的勾勒着她的曲线的精致长裙的女人俯视着用冰冷的声音对着垂首瘫坐在地上,不带一丝柔情口吻的将想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可与玉口吐出的冷漠的话语相对应的,则是那双美眸的柔和且炙热的目光。

美眸注视着荧,注视着那美丽的娇羞的被以黑色为主要色调的女仆装包裹着的散发着青春与媚态的娇嫩身躯。

她渴望褪下她身上的每一件的衣物,和她好好的温存,用自己热热的身体,去温暖她凉凉的身躯。用小舌一点点的将她脸上的汗珠搜刮殆尽。

目光柔和的注视着低头看着地板的荧,目光是柔和的,但在柔和的目光中却也有少数人才能察觉出来的狡黠和欢喜,只有极少数的和凝光相识许久且观察敏锐的人才能发现。现在的荧尚不属于此列,并且由于她正害怕的眸子注视着地板,也不具备看凝光眼睛的条件。

看不出和看不到,她的情绪在她的荧面前得到了极为完美的隐藏。荧接下会被凝光给戏弄一番,而她那赤诚的“戏弄”,会改变她们两个的关系,在很短的时间,将她们两个的关系,给彻底的扭曲。

一件小事,如果不加以注意,便会造成一些意想不到且难以预料的影响,那么,也就是说,即使是一件小事情,在谋大事的人手中,也能够如那些所谓的大事一样,发挥出巨大的难以预料的作用,有言,谋一时才能谋一世。

一个瓷器而已,对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摩拉的凝光来说,倒是也不会太过爱惜,何况是她更加怜惜的人不小心弄倒。

如果能用一件瓷器俘获荧的心,对于她来说,是一笔极致划算的买卖。

“嗅觉”灵敏的凝光大人,不介意用一件死物换来一个活物对自己的真心相待。

荧的身体抖了抖,而后她抬起了头,眼帘垂着,丹唇下唇被贝齿轻咬着,孱弱的身体等待着凝光的发落。

她做的错事,她愿意接受责罚,大不了,叛出璃月就是了。

叛出璃月,前往至东国,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决定,听闻那至东女皇(从达达利亚那听说来的)对自己颇为欣赏,如果自己不远万里以慕女皇的神名从璃月前去归附至东的隆隆天恩,她应该是不会拒绝。

纵然可能璃月的千岩军和各处州兵可能会寻索自己,等到了至东,就说是璃月应不想放自己离开而给自己扣上了莫名其妙的“罪名”不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荧的脸上浅浅的画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没有血色的白色脸蛋上涌现了两抹桃色。

嗯,我们的荧小姐真的很聪明哦,可是她遇到的,是一个超超超级“老狐狸”的凝光大人呀。

不过,聪明人,还真有可能聪明反被聪明误,想的多了,有些事情就想不通、看不通。

愚者,智者,孰是孰非?

看到已经几点没有笑容的自家女仆的脸上复现了笑意,凝光没有按常理来说该会有的愉快,她甚至没有欣赏着美丽之人的美丽之笑的想法,与之截然相反的,是担心,是忧虑,她在害怕自己的心上人是不是给吓傻了。

自己该不该把她寻个医师,检查检查她的神智,虽然她不介意养她一辈子,而且神志不清的她可以被自己巧妙的拘禁在自己的身边,没人会怀疑在她身边她会得不到良好的治疗,但是如果她是因为痴傻而被自己豢养在身侧,比之其主动留在自己的身边,嗯,还是有些欠缺情趣的。

一个神志不清的爱人,对凝光来说,只是空有躯壳而没有灵魂,少了点什么,少了点情意。

爱的是人,而非身体,纯粹的爱慕身躯的话,那是爱嘛,那是不包容的贪婪而已,贪婪另一个美妙的身躯罢了。

爱,就是爱她好的一面,以及心甘情愿的包容她不好的一面。偏执的爱和不平等的爱都存在着一个显著的特征,那就是爱的那一方对被爱的那一方的不平等的占有欲望和极其狭隘的包容宽度。

如果让荧知道她的想法,恐怕荧会在凝光的惊喜下朝着她翻一个白眼,以及气鼓鼓的愤焖喊道:“凝光大人,我还没傻呢。”

纵然现在的荧,对于凝光她决然是没有爱意的,但是本性纯良的她,偶尔还是在凝光面前流露些真性情,而她的纯良,渐渐的融化了凝光内心的冰冷。真心情的人对于习惯于掩埋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人,是有着一种天然的朦胧的美,不仅在于一方做到了另一方不敢做的事情,也在于另一方会会不自觉在此一方身上投射下对自己的另一种可能的期许。

得不到的东西往往是渴望的东西,正是因为舍弃了自己的一些东西,才对那些没有舍弃自己的一些东西的人给予充分的尊敬和敬佩。

倚靠于软榻上的凝光听着甘雨的汇报,却不自觉的想着一个有着秀丽金色短发的女孩的靓丽身影,她望着手腕上荧送给她的作为给她的生日礼物的并不昂贵甚至可以称的上是廉价的墨绿色手镯,淡淡的说道:“甘雨,荧小姐她真是个善良的女孩呢。”

廉价的手镯中的那份心意,让凝光颇为感动,她收到过会很多的礼物,可是廉价并且与送出着财力相吻合的礼物,她在成年后便是再没有收到过。她往往收到的礼物是名贵的,想要巴结她的人很多,送的礼物几乎皆是数百万摩拉起步的价格,偶尔几件来自童年玩伴的礼物,也是虽然廉价却也是与送出者财力不吻合。

心意,很重要,礼物拘泥于形而不注重神,与合乎形也合乎神相比,孰优孰劣,不言而喻。

凝光她,想要的荧送她的礼物,是一件真正包含心意的礼物,荧的心意,于她而言很重要,即使她自己尚未意识到。

当荧将这个廉价的镯子带到她手上的时候,凝光是开心的。

她这无心的一说,却是使得正在为她读着文书的甘雨小姐,心中紧张了下,源于心中的慌乱,话也是说的从容不在而全是慌乱。

凝光的柳眉竖起,细微的咳嗽了下,示意七星的秘书,你刚刚有点失态了,我不想明说,但是你要知道你方才失态了,好了,改正吧。

可是凝光的友善提醒,却被全神贯注于慌乱中的甘雨给忽略无视了,她没有在意她刚才的咳嗽,而是说道:“嗯,荧儿她是个好女孩。”

荧儿,荧小姐,两个字,三个字,这两个对荧的称呼,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差异,一个是亲密的称呼,一个则是相对而言显得生分与冷淡。

她竟然称呼她为荧儿,凝光的刚展平的柳眉再次竖起,美眸半眯着盯着心不在焉的甘雨。

她对于甘雨称呼荧为荧儿,她真的是很不爽啊,很不爽啊,她都没喊她荧儿,她们两个关系怎么都好好她能称呼她为荧儿了。

嫉妒的情绪涌上了凝光的心头,这位多年来波澜不惊、临危不乱的女强人,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了嫉妒的情绪以及情绪失控的感觉。

八指深深的陷在了手掌掌心内,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的指印,而双手的掌背,则各有一个手指按压出来的学白色痕迹。

嫉妒,她嫉妒了。

[我嫉妒了?]

她的脑海中恍然间出现了这个念头,而这个念头将会如一个深渊一样,充斥着黑暗,想要吞噬着抵近它的生灵。

在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癫狂的念想下,一个美丽的女孩,将会被一个女人给永恒的俘获住。

凝光陡然意识到自己的心境竟然被一个她本应不是很在乎的女孩给打破了,在她无察觉的情况下,她竟然会因为她而产生嫉妒的情绪。

她本不该为一个关系一般、自己只是偶有关注的女孩产生嫉妒的情绪。

茫然的凝光,垂着头,用细微的声音和疑惑的语调呢喃道:“不该啊,不该啊。”

凝光靠着缓慢的呼吸,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心情的平复,让她发觉这样的荧,也是极好看,有着懵懂的美和娇憨的媚。懵懂的美丽和娇憨的纯欲,辅上荧自身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年轻魅力,惹的她有种想要把现在的荧按在地板上的冲动。

[好像要和她温存啊,我的小美人。]

她单膝下跪,左手伸出,掌心慢慢的抚摸着荧的秀发,含着柔情说道:

“是我的原因。”

“诶?”惊讶的回应道,她没想到凝光的态度怎么会变化的这么快,上一秒“冷漠无情”,这一秒“柔情似水”。

[凝光她不会生病了吧?]

[应该不会,应该不会吧?]

她小小的脑袋里,现在有着大大的困惑,她想不明白凝光为什么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快。

如果她刚刚抬了头,在凝光说着冷漠话语的时候看了眼她双眸的话,就会知道先前凝光她没有“冷漠无情”,看着她的眼神,是炽热的,是含着欲火的。

嘛,可是她刚刚没抬头。故而她现在的感觉是,不真切和感到可怖。

“凝光,你没事吧?”扭捏的问道,如果直接问“你是不是生病了。”,未免显得太直白和讨人厌弃。

有些疑惑啊,不能太直白的说出,可是如若不直截了当的说出,可是会产生误会的。

对凝光而言,荧方才的话让她感觉到突兀和不自然,可是她依旧没有多想,只是凭直觉温柔说道“今天没事啊。”

她还以为荧她是问她今天有没有什么安排呢,虽然今天下午要去趟总务司,可是去总务司比起陪她的“宝物”,那可当当然为一件小事。

如果自己说有事惹的“宝物”不愉快可就不好了。

已明了凝光误会了自己刚刚到话语的荧,无奈的抬起手,将自己的掌心放在了面前这个正在用着让自己不舒服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主人”的额头之上。她的行为使得凝光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误解了她的意思,脸蛋转红,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手轻轻的推开荧正在碰着自己的额头的那只手的藕臂,她没生病,刚刚她还在担心荧有没有生病。

被绸缎包裹的左臂被凝光轻柔的推开,凝光的手背隔着绸缎与荧的手臂,手背和手臂隔着滑腻,与彼此感知,滑滑的丝线带来的凉丝丝的滑腻感,映照着二女现在有些“暧昧”的氛围。

被凝光翻了个白眼的荧,没有气愤自己被她翻了个白眼,反而是在想着,[凝光她今天怎么这么好看啊。]。

凝光的那一个白眼,在对其有着些许好感的荧眼中,不似白眼倒似媚眼。滑腻的绸缎带来的滑腻触感,让她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欲望。

别样的欲望,直到若干年后荧给自己刚刚生下的凝光的女儿讲自己与她娘之间的故事时无意间提到此时,才恍然大悟道,那个别样的欲望,有一个通俗的名字,即:占有欲。

这该死的占有欲,两个人对彼此的爱最开始都是包含着极强的占有欲,要论当初谁更强,双方可能都会指着对方,然后绽妍笑道:“别不承认,当年你........”

再然后,荧会气鼓鼓的撅着嘴,双手则是环上了凝光的腰肢,而凝光则是无奈但又宠溺的看着荧,揉搓荧的脸蛋。

她们这样做,很多次了。在漫长的数十年光阴里,她们两个最起码这样做成百上千次。直到千年之后,荧一个人孤独的站在群玉阁的花房里看着几乎各占据花房一半空间的琉璃百合和塞西莉亚花的时候,想到彼此昔日关于谁先爱上谁的讨论,也会带着笑意,气鼓鼓的撅着嘴,双手做环着东西的样子。

“哼,如果主人生病的话我会给主人做饭吃,现在看来不用了。”荧翘着嘴角,暗暗的幸灾乐祸的说道。她刚刚是打算如果凝光真的生病,那么自己会做饭很她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凝光在知道她讨厌做菜的情况下很想吃她做的菜,但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她不介意满足一下凝光的某些愿望,显然,凝光生病,算是特殊情况。

不过现在看来,是不用做菜给她吃了。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荧话语中蕴藏的幸灾乐祸的味道,聪颖的她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可是她却不好发作,只好在心中暗暗如是说道。她一方面却又有些愠怒,不想做给我吃了就不要说这些话,另一方面却又欢喜于荧会关心她并且当自己真的难受荧会为了自己做她讨厌做的烧菜。

恋爱中的人,会用“滤镜”看待自己的爱人以及分析自己爱人的一举一动。凝光大人,太爱荧了。

凝光良久的沉默让心情平复还没几分钟的荧又慌了神,关心着凝光的她担忧自己先前的行为是不是伤害了凝光,虽然她尚未察觉,但是凝光早已在她的心上留下了重重的印记。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凝光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已经和她的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在深渊里谋划着什么的哥哥一样重要了。

面对着沉默的凝光,荧决定主动出击。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凝光落寞的样子,此时此刻的她,看到面前这个在璃月位高权重的女人落寞和沉默的样子,感到心痛。

她不想看到这个在外人面前从容淡定的女人,实际上只会在自己面前展露孤独无助的女人,因为自己而感到痛苦。

[我之前在干什么呀,真差劲。]荧在心中对自己骂到。

[凝光对你多好啊,虽然要你当她女仆,但是又没真的把你当女仆,还给你买漂亮衣服,还有……,对了,她是真的把你当好闺蜜的。]

荧在对凝光的歉意和对自己的鄙夷的夹击下,决定接下来要对凝光好点。

其实,她对凝光已经很好了。

现在的她还不知道正是自己的这个决定将把她自己给搭进去,她对她好到了极致,好到了自己都做了她的妇人。

“好啦好啦,晚上我烧菜给你吃。”内疚的荧无奈的说道。她知道这个补偿方案,她不会拒绝。

[?怎么回事?]凝光疑惑的如此想到,她怀疑自己的心上人是不是真的吓傻了,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在她的认知当中,荧是一个表面上沉默寡言,但是内心却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女生。只是经历的多了,将自己的内心藏了起来。

[为什么在她面前我感觉我想个晚辈?]荧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古老气息让她不时的生出这种念头。

抬起头的她看到了荧脸上流露出的内疚和歉意,在短暂的疑惑后,心思活络的她很快便正确分析出了荧为何会转变如此之大。[自己要好好利用。]凝光再一次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不需要。”凝光装作倔强,强硬的“拒绝”了荧的提议。

[什么?她不要。]荧现在真的慌了,以至于她感受出那个“倔强”的女人吐出的气息是如此的轻松愉悦。

荧哀求的说道:“别啊,算我求你了。”

“不需要。”又是一个“不需要”。

语毕,凝光一个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捋了捋先前飞到自己面前的发丝,潇洒的转身离去。

转身离去时的眼神,冰冷的让诧异注视她的荧,看的心寒。她从未亲眼见凝光用看着仇人的眼光看着自己,在她的印象中,即使她惹了她生气,她也只会短暂的气愤的望着自己,可眼神,不会冷淡。

似乎只要她在她身边,她就会对她很满意了。

[我这么妥协还是无法挽回她吗?]她于心自问。

她想要抓住凝光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她害怕一旦让她走了,她们就再也回不到当初,会就此形同陌路。

她已经习惯在她身边了。

她也已经习惯于有一个对她偶尔严苛的凝光大人在她身边了。

她已经离不开她了。

“别走。”荧抓住了凝光的手腕,身经百战的她的速度和对力量的掌握,又怎么是凝光可以匹敌的呢,何况凝光又怎么会真的想离开她呢。

在听到那句带着哀求的“别走”时,凝光便已经停下了脚步。

[小傻瓜,我怎么会真的舍得离开你呢。]

凝光含笑,反手将荧拉入了怀中,与以往不同厌恶被她抱着的时候不同,这次的荧渴望着她的温暖,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是双手顺势也抱住了她的身体。

“我想你陪我。”

“嗯。”凝光淡淡的回应道,眼睛闪烁着泪光,她知道她再也不是孤单一人了。

听到凝光的回复,荧的眼角流下了泪水,她第一次感觉到离不开一个人,痴狂的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她颤着音呢喃道“谢谢。”

“谢谢。”凝光也回了句“谢谢。”

谢谢你让我不再孤单,谢谢你愿意陪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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